四名公公一听,道“既然有事,我们就自己先回了,刘姑你也别送了,我们又不是第一次来。”
说完,四名公公鱼贯出了房门。
直到四个人的脚步声消失,得病的公公才道:“刘姑,你们安乐堂是不是来了位名唤纪雨瞳的宫女”
听到得病的公公提到“纪雨瞳”的名字,刘姑戒备心大起,她在安乐堂也有好几个年头了,从来没有遇见过得了病的谁,一进到安乐堂别的不问,首先打听起这里的某某人,她觉得非常蹊跷,道:“是有这么一名宫女,不知道你有什么事情吗你们认识吗”
得病的公公道:“我们是同乡,你可不可以请她来见我”
想起纪雨瞳微微隆起的肚子,刘姑道:“纪姑娘最近略有小恙,不适合来到这边”
“什么,她病了”得病的公公听得刘姑的话,似乎万分紧张,一把抓住刘姑的手,刘姑只觉得一只铁箍死死卡住了她的手腕,几欲骨裂的疼痛使得豆大的汗珠从她的额头上滚落。
这,这哪是有病之人该有的力气,刘姑虽然疼得差点昏厥过去,不过,她的意识还是非常清醒的。
得病的公公似乎也察觉到了自己的反差,赶紧松开手,道:“麻烦刘姑传话与她,就说柳士元得了病,搬进安乐堂。她听到后,一定会来见见我这个同乡的。”
“是吗”刘姑根本不相信他的话,一脸的狐疑,“那好,我去试看看。”
刘姑从柳士元的房间里出来,走向第三进院子,打开院门,纪雨瞳正步履轻盈地散着,四五个月的身孕并没有让她显得多笨拙。
“纪姑娘,纪姑娘。”刘姑边走边喊着。
看着刘姑紧张兮兮的样子,纪雨瞳赶紧问道:“刘姑,你这是怎么了”
“纪姑娘,前院来了个公公,说是得了病来这边将养的,可是他一进院子便打听姑娘,我觉得可疑,特地来跟姑娘说一声。”
纪雨瞳心里咯噔一下:“难道是贵妃娘娘起了疑心”刚刚把心提到嗓子眼,纪雨瞳转念又想,“不会哇,我在这边待了三个月,从来没有人问起我来。”
突然,纪雨瞳想起,她已经整整三个月没有柳士元的消息,柳士元也应该回来了,会不会是他呢纪雨瞳颤着音问刘姑,“他有没有说他叫什么”
“对了,他说他和你是同乡,叫柳士元。”
“士元,果然是士元回来了。”纪雨瞳差点欢呼雀跃起来,不过她还是控制住了,因为她想到了柳士元是装病来看她的,想必是不想让太多的人知道。在宫中,该保守的秘密,如果多一个人知道的话,便多了一分危险。
“刘姑,现在前进院子里除了他还有别人吗”
“没了。”刘姑看着纪雨瞳的反应,似乎也嗅到了什么不一样的意思。
“那你现在能带我去看他吗”
“我看,还是别冒这个险,万一正巧有人经过安乐堂,进来瞧见姑娘大着个肚子,那时候就会大祸临头,想躲也躲不掉了。”刘姑嘿嘿一笑,“我瞧这位柳士元是装病进来的,当然,这也是情理之中,他没见过我们安乐堂的人,对我们放心不下。”
“何以见得”纪雨瞳问道。
刘姑道:“当他请求见姑娘的时候,我跟他说姑娘最近身体小恙,你猜他怎么着”
“他怎么着”
“本来病怏怏,似乎没有多少气力的他噌地一下从躺着的藤椅上坐了起来,一把抓住我的手,那股力道,一般的御林军都比不过他,哪是生病之人该有的反应。”
纪雨瞳莞尔一笑,道:“刘姑莫怪他,虽然他进宫没有几年,但是尔虞我诈的事情多多少少也见识了一些,知道人心难测海水难量,才会使出了这么一出。要不,烦请刘姑带他到这里来”
刘姑道:“好嘞,姑娘。”满口答应后,刘姑顿了一下,“那我要如何做才会让他相信我呢”
纪雨瞳想了一下,道:“刘姑你也别拐弯抹角,直接跟他说,我已经有了四个月的身孕,之所以说身有小恙,只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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